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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需一个搞笑的小品
场景:台上靠左一张按摩床,床头一塑凳。右边两椅一茶几,茶几上面放一杯水、一盘瓜子和一个柑子。枕头靠内藏有一钢笔和一盒红蓝双色印泥,背景挂一穴位图。
人员:胡队长(以下简称胡) 胖老板娘(以下简称胖)
盲人按摩女(以下简称盲) 按摩女小红(以下简称红)
胡:(胖坐在椅上吃瓜子,胡抱着西瓜从斜处醉态上台)这阵子我负责扫黄打非,老板们一个个都吓得狗跳鸡飞,这家才喊去吃了饭,那家又非要拉我去喝几杯。(掂了掂西瓜)宴席结束还有礼物拿,弄得我家里水果都烂了几大堆。(打两个酒嗝)(抬头)咦,按摩院,呵呵,我不按白不按。(跨进门)哎,老板娘,你这里最近是不是在搞“乱摸”哦?
胖:(忙起身)哎呀,是胡队长啊。我们这可是正宗按摩院,哪会搞啥子“乱摸”哦。
胡:嗨,你看我随便说一句,你就吓成这样哦。我只是来例行检查的。
胖:又要例行检查啊。怎么每次都例行到我这里哦?
胡:哼,形势严峻,是要经常检查哦。我这个例行检查很简单嘛,找你的小姐来帮我全身都捏一下,这个例行,例行,捏得好就行嘛。
胖:哎呀,胡队长,不巧得很,我这里整得来工资都发不起,小姐些都走光了呀。
胡:什么?走光喽?(狠狠地说)那你这个按摩院是不是不想经营起走了哦。(顿一顿)没有人,你就是马上生也要给我生一个出来。
胖:哎哟,你说得这样轻巧哦,难道人长得胖就可以随便生吗。好好好,我去给你想点办法。
胡:快点哈。(醉熏熏走到床前,把西瓜放床头,人却滑到地上靠床睡着了)
胖:(下台前转身对着观众说)这个胡队长,依仗着手中有点权利,就四处抓拿骗吃,今天老娘也不管这样多了,你们就看看我怎么来收拾他。
(胖下去,戴着墨镜的盲女从后台上来,手中拿着一根棍子,左敲几下,右敲几下,慢慢用力敲到胡的腿上)
胡:(惊叫)哎~呀~!
盲:(退后,川味普通话)哎呀,刚才是啥子东西在惊抓抓地叫唤哟?
胡:啥子?那你说是啥子咹?
盲:哦,对不起,先生,你是不是就是那个“打扫”队的队长啊?
胡:啥子打扫队哦,是扫黄打非队。咦,那你又是干啥的咹?
盲:我是老板娘喊来给你搞按摩的噻。
胡:按摩的?(用手在盲女眼前晃了晃)哦,盲人按摩唆,好嘛,那我今天就将就一回喽。(斜躺上床)
盲:那你躺倒起,我马上就给你按。(盲女放下棍,摸索着走到刘头后坐下,两手一下子按在西瓜上,开始按摩,按了几下,惊奇地问)哎,队长,你们当官的当真是聪明绝顶哦,脑壳高头硬是一丁点儿毛都没得啊!
胡:(惊奇地抬头看,有点哭笑不得,学盲女的川普语说)哎,小姐,我不但脑壳高头一丁点儿毛没得,连眼睛鼻子都没得哦。
盲:不会吧。(手吓得退开,然后又大着胆往西瓜上下摸了摸,惊叫)哎呀,你,你遭毁喽容的啊?
胡:你才遭毁容喽,你按到的是我的西瓜,我的脑壳在这半边得。
盲:哦,是西瓜唆,那我给你放半边啊。队长,你躺上来点嘛。(抱西瓜站起转身摸索着放在背后茶几上,再转身回来摸索凳子准备坐下,结果没坐正,摔到在地,顺势用手抓住了胡的头发)
胡:哎哟,你,你,你扯我头发干啥子哦?
盲: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没坐稳当,不注意抓到你喽。(坐正后用手掌偷偷沾些蓝颜料,用手指尖给胡轻轻按头,中途把颜料涂在胡眼眶周围)
胡:哎,小姐,这按摩按摩,要有按有摸噻,你咋个光摸不按哦?
盲:哦,要得,那我马上按。(对着胡眼睛用力按下去)
胡:(痛得突然大叫)哎哟哎哟,我的眼睛啦。你扎个把手指拇都插到我的眼睛头喽哟?哎哟。(起身,把“熊猫眼”让观众看)你们看,象这种按法,完全是想把我也变成个瞎子嘛。算喽,算喽,你下去算喽。
盲:好,那我就下去喽哈。(拿上棍摸索着下)
小品剧本,高分!
老人与时代
甲:我有很久没见到您了。
乙:对,有一年多了。
甲:我以为您没了呢。
乙:我死啦?
甲:不是,在舞台上没了。
乙:我们演员得下去深入生活。
甲:那我给你介绍一个地方。
乙:什么地方?
甲:我们家住的那大院儿。
乙:那里有什么?
甲:有什么?随便一个老大爷的话,就让你受启发。
乙:是吗?
甲:尤其是您这样的老演员,大爷一招呼就热乎着哪!
乙:怎么招呼?
甲:'哟,X老!'
乙:担不起,大爷。
甲:'一年多没见了。'
乙:可不是嘛。
甲:'我还以为您没了哪!'
乙:咳,怎么您也以为我没了。我还小哪!
甲:'分和谁比,比我是小,比你儿子你可大。'
乙:嘿,您真会开玩笑。
甲:'怎么老不见你出来溜达?'
乙:工作忙。也老没见你出来溜达呀!
甲:'不行喽,不认识道儿。'
乙:您是老北京,这道儿您都熟。
甲:'只能说大估摸了,新地方不灵。那天听说三元立交桥新鲜,去看看,看完了转两 钟头,走了十五圈,不知道从哪儿下来。'
乙:对,您还不习惯。
甲:'都让我这样的习惯了还行,那社会还能进步吗?'
乙:这话倒是。
甲:'我习惯叫齐化门,哈德门,人现在叫朝阳门、崇文门。'
乙:早改名了。
甲:'我习惯喝豆汁,孩子们一吃说坏了,吃着是酸的,闻着是馊的。'
乙:他们不习惯。
甲:'现在孩子喜欢吃米饭,吃面包,还要吃沙拉子。一开始我还纳闷儿,这西餐里怎么还有哈拉子呀?'
乙:这你慢慢不就明白了。
甲:'从家里到外头,都得慢慢习惯。'
乙:家里边还好点儿。
甲:'好什么?也闹得慌。'
乙:怎么呢?
甲:'我那小子你知道,好鼓捣电器。正乱那年,就从旧货店买那匈牙利电子管的电视机。一天到完撤了装,装了拆。我在旁边瞧热闹。一开始不出人,全是床单儿!'
乙:床单儿?
甲:'一会儿横道儿的,一会斜纹儿的,一会儿花格儿的。我还出主意呢:行,孩子,甭换了,这块床单儿改个窗帘不错。'
乙:咳!人家那是调电视机呢!
甲:'这才几年哪,改带色儿的了。您现在到家看看,一屋子电线。这根接电视机,那根接录音机,这根接电风扇,那根接洗衣机,我在当间儿一看,嘿!天罗地网!'
乙:那您帮着收拾收拾。
甲:'不敢动,模哪儿都电门,抽冷子就打我一下。'
乙:人老了,手脚不利索。
甲:'得,没事我还是听半导体吧,这电不着。'
乙:您不是喜欢听个音乐什么的吗?
甲:'也是好听老的。什么喜洋洋,庆丰收,慢慢腾腾挺自在。现在那些音乐里边老是打鼓,'共加共加,共加共加',弄得我这心里也跟着那里边的点儿跳。'蹦呀蹦呀,蹦呀蹦呀'!那音乐你倒是照着一个点儿走哇!有时候冷不丁的停两拍,再给一大锣'哐--',您说我这心脏受得了吗?'
乙:现在音乐节奏性是强。
甲:'走到哪儿都是这歌,现在也越听越顺耳了,有时候晚上听不见'共加'几声,还睡不着觉了。'
乙:还落毛病了。
甲:'大街上也是。过去卖西瓜讲究什么?'
乙:讲究吆喝。
甲:'哎,过去一吆喝:‘块儿俩哎,先尝瓤儿高哇,后挑块儿哎--''
乙:听起来好听。
甲:'现在可倒省事,弄俩喇叭搁西瓜摊儿边上,放外婆的澎湖弯。'
乙:台湾校园歌曲。
甲:'哎!你别说,一放还真招人。这买西瓜的也是,你知道澎湖湾出西瓜吗?你就过去。'
乙:那就是招徕顾客哪!
甲:'哎呀,什么点子都有,什么都得慢慢习惯。'
乙:要说这也是一种进步。
甲:'进步!过去我爱玩鸟,爱听鸟儿叫唤。'
乙:老年人有这爱好。
甲:'现在不许逮啦,要爱护鸟类,报上说这是保持生老太太的平衡。'
乙:那是生态平衡。
甲:'呕--,我也奇怪,这玩鸟的人倒是也得生小孩,可哪有生老太太的。'
乙:现在您明白了吧?
甲:'明白是明白了,可鸟市倒霉了。'
乙:怎么呢?
甲:'老有人轰!今儿个西直门,明个南苑,后天六里桥,大后天八里庄。挤兑的这玩鸟的成天绕着北京城转悠。预备俩钱买鸟,可到时候掏不出来。'
乙:怎么呢?
甲:'全买汽车票了。'
乙:咳!图什么呀?!
甲:'不就图听个鸟儿叫唤吗?我们那小子给我出主意,说:'爸,您要听鸟叫唤,我用录音机给您录去!''
乙:嘿,这是个新招儿。
甲:'别说,抽个礼拜天,还真给我录回来了。得,我在家欣赏欣赏,让小子给我放!一开始'吱吱,吱吱'还真有几声。'
乙:这就行啦。
甲:'可是听了半天老是'吱吱,吱吱',我问:‘小子,你给我录的是鸟儿还是耗子?怎么老吱吱吱呀?''
乙:您再往后听!
甲:'后边儿可乱了,一大群吱吱吱还有公鸡打鸣母鸡下蛋声,再往后更了不得啦,吱哇乱叫啊!'
乙:什么声?
甲:'我一问,敢情这小子找不着鸟市,他跑自由市厂代客屠宰鸡鸭那儿给我录了一盘!'
乙:呕,蒙您哪!
甲:老X ,您在这种谈话中感到了什么?
乙:别说,充满了生活气息。
甲:跟大婶聊聊那内容更丰富了。
乙:是吗?
甲:'哟,老X,有日子没见您啦。'
乙:一年多了,大婶儿。
甲:'我还以为您没有了哪!'
乙:怎么一不见我,就以为我没了。我挺好的。
甲:'你大婶我也挺好是。'
乙:也没常见你出来。
甲:'咳,出来一趟得寻思会儿。'
乙:寻思什么?
甲:'穿什么衣服呗!您说现在这姑娘可摊上好时候啦,多少样的衣服,今儿个兴长的,明个儿兴短的,今儿个兴紧的,明个儿兴松的,喇叭腿儿奔外去,鸡腿裤往里收。不像过去那挽裆裤,一条裤子穿半辈子。反正面都没有,前后都能穿。'
乙:咳!那服装被时代淘汰了。
甲:'拿衬衫来讲,我都叫不上名儿。这不前些日子,我那大闺女给我买了一件,肥肥大大穿着真是舒服,可一看哪,哟,这袖子怎么从底下就裁上来了?'
乙:这是新样式。
甲:'大闺女也告诉我:‘妈。这叫蝴蝶衫,''
乙:对,两翅一扇,跟蝴蝶似的。
甲:'是吗,白天我穿过几回,不伸手还是不错,可是晚上不敢出门儿。'
乙:怎么呢?
甲:'我怕人说:‘老夜猫虎儿出来啦!''
乙:咳,这就是按蝙蝠样式造的型。
甲:'哎哟,我当姑娘那会儿,哪儿敢这样穿,想美都不知怎么美法儿。大绿袄我戴朵红花,有钱人一撇嘴说:'红配绿,臭狗屁!''
乙:咳,那时候也不会刀尺。
甲:'现在生活提高了,人也会享受。这不,我们服务楼这儿开了个美容室听说用激光去皱纹。'
乙:这是现代美容技术。
甲:'闺女、儿媳妇都去过。我听说脸上有点皱纹都能平喽,我得给她们提个醒。'
乙:提醒什么?
甲:'我告诉她们照一两回就行,别紧着照,照多了把双眼皮给照平喽,再开刀拉可不上算。'
乙:咳,您说得也太玄了。
甲:'你甭瞧我懂得少,我也琢磨:说一个国家好,不就是大家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吗?'
乙:可不是,幸福生活嘛。
甲:'都像前些年,穿不让穿,戴不让戴,我这么大岁数也得穿上国防绿,还得注意军容风纪,脖子扣勒得那紧哟,出来声都是扁的,一天年到晚老滋儿滋儿说话,跟公鸡似的,谁受得了哇!'
乙:你说的是实在话。
甲:'别看实在也得慢慢地习惯,慢慢的琢磨。咱这脑子不行,旧的东西太多。你拿街坊老赵家大小子来说,高中毕业待业,让我说你就好好等个正经事儿干,他哪,偏去前门卖大碗茶。我说那能有出息吗?可人家干出来了。从大碗茶到小百货,从小推车到大商店,人家大小当上大掌柜了。'
乙:那叫经理。
甲:'甭管京里、京外,听说最近把国营商店都接收了。管的那个好就甭提了,刚管六天就把他老爸给开除了。'
乙:哟,这是怎么闹的?
甲:'他爸爸脾气掘,说什么也不按新章程办,儿子来了个大义灭亲。
乙:咳!那叫一视同仁。
甲:'咱们认为该着的,现在都改呢。全民的好不好?'
乙:好!
甲:'改大集体了!'
乙:那是从体制上打破大锅饭。
甲:'长期工好不好?'
乙:好!
甲:'改合同工了,谁表现不好到时侯就不用。'
乙:那是严格管理制度!
甲:'人家说了,这是第二次生命!过去干革命什么样。'
乙:什么样?
甲:'过去是拿着枪杆干革命。'
乙:现在呢?
甲:'现在是穿着西服扛着秤!'
乙:我们的改革就是从经济领域开始的。
甲:'连大婶都知道改了!'
乙:您怎么改?
甲:'我跟儿女们说,孝敬老人是现在社会美德,你们谁对我不好,我就不在这个家,上别家过去!'
乙:那行吗?
甲:'怎么不行,弄不好我还敢给报社写信,告他们不讲精神文明,造成我这‘人才外流'。'
乙:嘿!大婶还净是新名词。
甲:'也净用错地儿!'
乙:是吗?
甲:'不过用错了也不怕。现在没打棍子的,也不抓话辩子,十几年前我说句错话,受那罪现在想起来都心寒。'
乙:怎么回事?
甲:'街道上成立革委会,让我发言,我还是夸他们。'
乙:您怎么说?
甲:'我说这是毛泽东思想又二伟大胜利!'
乙:那是又一。
甲:'又二!'
乙:怎么呢?
甲:'那天原子弹爆炸都胜一回了!'
乙:咳!
甲:'结果批了我三月,吓得我什么都不敢说了。你看到现在我总是这么少言寡语的。'
乙:您这话可不少了。
甲:'心情舒畅呀!'
乙:那倒是。
甲:'现在这新名词得慢慢学,好些呀还不懂哪。'
乙:逐渐地您就会了!
甲:'会,听你说的容易,有的连你都听不懂!'
乙:现在这新名词?
甲:'啊!'
乙:不能!
甲:'不能?大婶问问你,现在你谈恋爱不?'
乙:我都多大岁数还谈恋爱。
甲:'跟大婶儿谈一回。'
乙:别介,回头大叔该不乐意喽。
甲:'谈谈谈恋爱那词儿。'
乙:那还不就是你爱我,我爱你。
甲:'瞧你说的,那是过去,现在青年人用的都是你听不懂的新词儿。'
乙:您怎么知道的?
甲:'上次我那二小子搞对象,我站树后头偷听一钟头。'
乙:您听那干吗!
甲:'学习!学习时代语言。'
乙:那语言还用学?
甲:'还用学?你不见得会!你听听,二小子说从姑娘眼里看到了信息。'
乙:信息?
甲:'姑娘又从二小子那眼睛里看到反馈。'
乙:反馈?
甲:'你眨巴眨巴眼来个信息。'
乙:来不了。
甲:'你再转转眼珠给我个反馈。'
乙:过不去!
甲:'姑娘说二小子脑袋装东西多是全频道的。'
乙:电视。
甲:'二小子说姑娘说话音儿好听是立体声儿的。'
乙:录音机。
甲:'二小子说要承包。'
乙:承包?
甲:'承包起爱情的全部责任。'
乙:我以为要开店呢。
甲:'姑娘说的要赞助。'
乙:赞助?
甲:'让她妈帮助他们引进新家具。'
乙:敢情是要钱。
甲:'后来呀,声越来越小,我脖子都伸酸了也听不见。'
乙:您过去!
甲:'过去?别蒙大婶,现在家家户户地方这么小,后墙根儿那块地儿不能去!'
乙:为什么?
甲:'你知道那地方叫什么吗?'
乙:叫什么?
甲:'那是爱情的特区!'
乙:咳!
上网》
(场景1):家中,赵看电视,换台,换台,关掉,摇头感觉没劲,准备出,高从里屋出来。
赵:出去了啊。拜拜……
高:站住,你干啥去?
赵:(笑)问得够奇怪了。都啥时代了,还用问?
高:你说啥时代,还不是社会主义的新时代嘛?
赵:(摇头)我以前说你跟我有差距,你还不承认,现在看出来了吧。整整差一个世纪。还活在23世纪呢。告诉你吧,现在是E时代!
高:(撇嘴,笑)还说我跟他差整整一个世纪,是他落后我22个世纪。他才在1世纪。
赵:(瞪眼)看来不给你讲讲世界历史是不行地。(卷袖子,数指头)世界的发展呢,分几个时代。一个是:青铜时代,还有黄铜时代、红铜时代和……生铁时代。现在呢,随着科技的发展,进入了E时代。通俗点给你说吧,叫网络时代。
高:(似懂非懂地点头)哦……我也不管你一时代二时代,你到底干啥去?
赵:都E时代了,还能干啥?告诉你吧,上网!(得意状)英特网!。
高:(撇嘴)不管你是硬网还是软网,现在不管捞鱼捕鸟都不是时候了,也不看看啥季节。(不屑状)
赵:(摇头)跟她说不清。赶明儿,咱也编个程序。往电脑里一装,电线往河里一扔,输入:要两斤半的鲤鱼。绝对跳上岸的,没有草鱼,也没有两斤一两的。(自豪状)嘣嘣的,清一色的鲤鱼。如果有草鱼,那肯定是遇上\"黑客\"搞破坏!
赵:好了,说多了你不懂,郁闷……。
高:老头子,那是个啥破网?咋这先进呢?
赵:(神气状)嘿,嘿。电脑网络。
高:(惊讶)哎呀妈呀,老头子,电网你也敢上?生产队那阵你不是被电过吗?咋不长记性呢?
赵:(不屑状)不懂了吧。是电脑网。在那上面,姑娘不叫姑娘。叫\"美眉\"。小伙不叫小伙,叫\"摔锅\"。
高:(惊讶)哎呀妈呀,电晕了,锅摔了吃啥呀?
赵:还有呢,夸姑娘漂亮:叫喷血。长得丑:叫恐龙。蟑螂不叫蟑螂,叫小强!
高:(掩嘴偷笑)嘿,咋跟你的小名一样呢?把你电成蟑螂了?
赵:(瞪眼睛,嘟嘴)……不跟你说了,走了。
(赵出。高从屋里搬出笔记本电脑来)
高:谁不知道似的,就他懂,还E时代呢,其实俺早E上了,俺儿子从国外带回来的,说想他了就视频,跟面对面似的。俺没敢让老头子知道,怕他抢。俺网名还叫翠花呢。
(场景2):赵到老年活动中心,碰见范伟在上网
赵:聊啥呢,这么热乎?
范:(慌张……傻笑)没,没,没聊啥。看看新闻,关心关心国家大事,国际局势什么的。
赵:叫啥网名呀?
范:网名就叫\"专管大事\"。
赵:(笑)帮我管管,我家楼道灯坏了。
范:呵,这事大了。不是说嘛,美国的一只蝴蝶扇一下翅膀,日本都要发地震吗?
赵:拉倒吧,听谁胡扯呢?
范:这怎么是胡扯呢?网上看的,是科学家说的,叫什么效应来着?照这样说,你家路灯坏了,万一你出门不小心摔一跤,还不把萨达姆给摔垮台了?
赵:照这样说我撒泡尿,泥罗河就得发大水?不管怎说,你可要管一管啊!呆会把路灯给我修好,你不是\"专管大事\"吗?
范:嘿,嘿,你家不是还有件传家的家用电器吗?
赵:手电筒?不行,不行,那玩意不行。
范:怎么就不行了呢?那玩意,别在腰上,朝前,是前大灯,朝后,是后尾灯!人还当奔驰车呢。
赵:不行,不行。坏了,接触不良,一闪一闪地。别屁股上,晚上出去,人家还以为萤火虫呢!
范:开玩笑,有这么大的萤火虫吗?
赵:怎么没有?都啥时代了,网络时代,科技发达着呢。基因工程,懂吗?上次上街,我说哎呀妈呀,这樱桃好?麻烦给我称两斤樱桃!人家说,大叔呀,啥眼神?是西红柿!
范:(笑……)
赵:第二天吧,又上街。直接跟人说,称两斤西红柿。人家笑了,说,大叔,看好了,是樱桃!哎呀妈呀给我窘得,这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跟西红柿似的。
哈哈哈……(两人笑)
赵:你家不是有电脑吗?怎么到老年活动中心上网来了?
范:(摇头)别提了,老伴也上网,咱好男不跟女抢。
赵:呵,全网上了?
范:可不。我每天回到家里,家里电脑总是热的,开水总是凉的;她的眼圈总是黑的,眼珠总是白的;我的白袜子总是花的,黑袜子总是硬的。
范:老家养鸡的叔叔打电话过来,说近几天老是死鸡,不知道怎么办。她说,这个我懂,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重启。我泡在脸盆里的螃蟹跑了一只,结果她在冰箱后面找到了,并说,跑什么跑,上了网我也认识你!我一看,是一只大蜘蛛。哎……睡觉叫\"下线\",起床叫\"开机\",午休叫\"屏保\" 还把上厕所叫\"清理内存\"……
赵:(笑……摇头)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这得\"戒网\"。
范:老哥,你说怎么个戒法?为这,我们吵过。她说:为什么过河拆桥,当初你不是用\"搜索\"功能找到我的吗?我说,你以为我是找你?我是\"搜索\"张曼玉。你是被链接上的!
赵:还得戒,这样是\"沉入深深英特网的深深网底\",再不往上捞,迟早回出事。离开总是残酷地。得下狠心,下决心!
范:老哥,你看这样行不?我准备把她送回我老家的深山里去。那地方偏僻,除了蜘蛛网、渔网就没别的网了。
赵:行,咋不行。我就不信,她把电脑连上蜘蛛网能进《昆虫世界》,连上渔网能《海底总动员》?
范:那就这么定了。哎呀妈呀,这下好了,我以后就可以在家里上网了??!!
赵:别说了,还是抓紧时间上一会网吧。我上去灌水,这几天老潜水,都憋出毛病来了。
范:老哥,不聊天?
赵:聊,咋不聊。网名叫\"帅得想毁容\"。
范:呵,老哥,这名好。俺的名字就是土了点,叫\"小红\",资料上写:女,十八。别看资料,看聊效。
赵:对,看聊天的效果!这资料假得,这年岁,这块头,还\"小红\"呢,《铁道游击队》里老洪都比你年轻!
范:是,那是,要不怎么说网络是虚拟的呢。
赵:那也不是那么回事。我最近不是一直跟\"林青霞的妹妹\"聊吗,聊得可投机了。
范:林青霞的妹妹?
赵:对,网名叫\"林青霞的妹妹\"。
(场景3):家中,高对着电脑。
高:小样,还帅得想毁容呢,不毁都已经够惨了。我知道他是谁,就俺家老头子。你看这资料里填的:如果爱情是酒,你就是那瓶二锅头。不行,俺得整整他。
(场景4)老年活动中心
赵:看,看,说着说着就来了。呵,看,说仰慕我很久了,能不能出来喝杯咖啡。
范:老哥,真行啊,羡慕啊羡慕,俺咋就没这么好的命呢。
赵:羡慕啥呀,没准是恐龙呢。
范:那就见见呗,说不定真是个漂亮妞,老哥可就赚了。
赵:见见?那就见见!走,见网友。
(场景5)村口,老槐树下。高精心打扮了一番。
高:大伙看看,俺像林青霞的妹妹吗?恩,就是胖了点啊。
高:看,看,来了。
(高坐到树下,赵和范上来)
赵:看来是来早了,等等吧。
范:要不咋叫美女呢,这叫矜持。
(范拉拉赵,指指树下的高。赵走过去)
赵:老婆,你不在家做饭,上这来整啥呀,回去,回去。
高:这话咋说呢,你不是说俺一直跟不上时代的发展吗?俺也从生铁时代直接跨入E时代,这叫时代的飞跃,懂不?
赵:别瞎扯了,直接说,上这干啥来了,知道不,这是啥地,这是年轻人约会的场所。
高:俺知道这是约会的场所,要是火葬场俺也不会来。告诉你吧,俺就是来约会的。(害羞状)来约会网友的。
赵:(惊讶,差点摔倒,范扶)啥?啥?啥?约会网友?说说,约会谁呀,看我不整死他才怪。说,谁呀。
高:俺的网友,可帅了。
赵:吹吧,就直管吹吧,没准还帅得想毁容呢。
高:哎呀妈呀,你怎么知道他叫帅得想毁容?
赵:你说什么?他叫帅得想毁容?
高:是啊,叫帅得想毁容!!
(赵腿发软,范拽着他。)
赵对范悄悄地说:我今天真的见着林青霞的妹妹了,看来跟她姐姐真不是一娘生的。
范:老哥,这咋整呢。
赵:咋整?快,返回主页,遇上强敌,迅速撤退……
(赵和范呈鬼子兵样,弯着腰,一步一步地溜……背景音乐:地道战)
高在后面追着喊:老头子,你干啥去?
赵和范远远地回答:太帅了,毁容去了
求非常短(也不要短得只有几秒)的六年级搞笑相声或小品!
甲: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母校的美好,这一切都会深植我心 乙:我知道你很喜欢母校,但说你永远不会忘记,可是太夸张了 甲:一点都不夸张,母校的一切,我是这么的熟悉,记得这么清楚 乙:我不信 甲:不信你问,不管你问什么,我都能立刻告诉你 乙:那我问你,我们的校长? 甲:黄虾蟆 乙:训导主任? 甲:大面包 乙:教务主任? 甲:侯宝林 乙:你的班级? 甲:仁三 乙:导师? 甲:老玻璃吴大胖 乙:谁? 甲:老好人,吴德宝老师 乙:喔喔,那你最喜欢上 甲:体育课 乙:你最喜欢去? 甲:福利社 乙:你没事就会 甲:唱歌 乙:你每天一定都会 甲:跷课 乙:每天跷课你还敢说你爱母校~ 甲:我是说,翘着二郎腿上课 乙:这样姿势可不好。
张三:给大伙说个事,也不怕大伙笑话。
李四:啥事啊?
张三:咳!我儿子这小子最近是越来越不象话。一点都不把我这个当爸爸 的放在眼里那。
李四:真有这事?我看啊,你儿子不会无缘无故就把你这个老爸不放在眼里吧?
张三:咳!前几天开家长会,人家老师让家长谈一谈对网络的认识。当时我一听呀,别提心里多高兴。你知道这个机会对我来说多么宝贵,简直就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今天不是优秀学生家长作报告,我嗞溜一下第一个就从最后一排站了起来,几步就跨上了台!
李四:别急,别急,你这心情可以理解。这网络可是高科技产品,不是你们家逮鱼的那个网。就你,能发言吗?
张三:谁说我就不能发言。
李四:那你说啥啊?
张三:说啥?你听我说啥。我在台上这么一站(摆出一个神气的架势)——同志们,鄙人接触网络时间不长,但可历史悠久,对于网络还是颇有研究。比如说:网络上能聊天,这个叫QQ,我每次QQ都说我是个漂亮的小丫头;网络上能查资料,这个是搜寻引擎,我每次都搜查不到哪儿赠送美金;网络上能购物,这个叫电子商务,我就电子商务过一瓶酱油;网络上能看电影,这个叫在线影院,我每次都犯嘀咕这个算不算盗版啊?
李四:这就是你的发言?!
张三:还没完哪!——总而言之,网络看起来复杂,其实一点都不可怕,给电视机通上电话线,再在前面摆电子琴一架,(两手指轻弹)上网就是坐下来弹啊弹啊弹……
李四:行了,行了,这就是你的发言?!
张三:开完家长会之后,我儿子就再没给过我好脸色看。
李四:你别光怨孩子啊,你想想你自己,就你这发言,你儿子还有脸去见他的老师和同学吗?
张三:去!听你说的都是啥话!我难道不爱我儿子?我儿子难道不爱他的老爸?我为了重新塑造我在我儿子心目中的高大形象,我又想了个主意。
李四:想了个主意,啥注意?
张三:把每天给他布置的家庭作业再增加一倍。
李四:把布置的家庭作业再增加一倍?你这不是公报私仇嘛!
张三:你这话怎么这么难听?!我跟我儿子谁跟谁啊?我能公报私仇嘛!我是作过我儿子的思想工作的。
李四:思想工作?
张三:对!我找我儿子谈心。我给他语重心长的讲,儿子呀,你可要看透爸的良苦用心,爸上次漏那一手可不是为了出风头,爸是想让别人都知道,你的爸爸对网络可不是一窍不通,你爸爸最起码也算个网吧O…什么什么O。
李四:xo!
张三:对xo!关于你的家庭作业,爸是多次建议不能再加重,可人家主管就是不批准,所以…还得执行!
李四:还有主管?!
张三:就我孩子他妈!
李四:是你们两口子!你们夫妇这样随意加重孩子课业负担,孩子还承受的了吗?
张三:谁说承受不了!以前我儿子做作业两三个小时都完不成,现在只用二十分钟就搞定。我一检查还没有一个错误!
李四:是吗?
张三:对啊!
李四:…这么说你儿子是个神童?
张三:我也纳闷,自从我们家买了电脑上了网,我儿子做作业也就提了速,难道我儿子是头沉睡的雄狮,在网络的轰鸣声里终于开始了咆哮!
李四:那赶紧把你儿子检测一下?看他是不是一个突发性神童!
张三:这还要你说!我儿子不是上三年级嘛,我找了一套四年级的数学题让他做。我还是亲自监考!
李四:考试结果咋样啊?
张三:一小时的考试题,我儿子做了一整天交了卷!
李四:时间长没关系,关键是要看成绩。
张三:成绩出来后是两个一,一个零。
李四:101?
张三:两条横线上一个零。
李四:(用手比划)0!!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张三:我不知道啊!那天我儿子做作业时我把门留了个缝。
李四:你偷看?
张三:你猜我看见啥了?
李四:看见啥了?
张三:这小子正把我给他布置的作业往电脑里输!
李四:你儿子要干啥?
张三:要干啥!这不是明摆着要把作业发到网上让别人替他做嘛!
李四:啊!
张三:(生气地)当时我…我推开门进去,指着这小子,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简直是…黑客呀!黑客!
李四:你别把孩子吓着。
张三:我气呀!我急!我满腔怒火!我冲过去就举起巴掌…
李四:你要打孩子?
张三:还没打哩我儿子先说了一句话。
李四:啥话啊?
张三:君子动口不动手!
李四:啊!那你这一打不就中埋伏了吗?
张三:对啊!我一打不中了这小子的埋伏了嘛!我气呀!我急!我满腔怒火!我抬头一看桌上的电脑,二话没说,冲了过去,抱起来举过头顶(一个举东西向下摔的姿式)…
李四:你把电脑摔了?
张三:(一个肯定的手势和表情)对!!摔在我们家席梦思上了。
李四:哎!
张三:这时我儿子又说了一句话…
李四:(模仿孩子)爸,我错哪。
张三:(模仿孩子)爸,我刚那是在网络教育!
……
李四:厉害!你儿子的网络教育真是精彩!!看来网络对我们生活的改变可真是不小。我也…哎…张三啊,我这个人你是比较了解的,一个真正的大好人,不过就是脸皮薄,还不太会说话。
张三:特别是啊一见女孩子还两脸发红两嘴唇打架。
李四:不瞒你说,我追求了一个姑娘时间不长,也就刚刚三年多。
张三:还不包括暗恋那五年吧。
李四:终于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我要让他明白——月亮代表我的心。
张三: 向他去表白?
李四:不!约他去上网!
张三:上网干啥呀?
李四:在网上向她表白!
张三:这不废话嘛!我问你网上能表白吗?
李四:网上还结婚哩!真是老土!现在谈恋爱谁还树林里小河畔,牵着手溜马路,这完全就是一种过时的老封建。现在流行的是网上恋爱网上表白。两个人不用面对面,也没啥不好意思地,多肉麻的话都可以讲,啥说不出的话都可以说。(憧憬的)特别是啊每说一句话还给人很大的想象空间。我是身有体会,网上表白好啊!太适合像我这种害羞的…小男孩。
张三:你还小男孩?!脸红不?(哈哈一笑)表白的结果咋样啊?
李四:想听吗?
张三:比较感兴趣!
李四:(骄傲神气地)那天呀!在一阵噼噼啪啪眉来眼去之后,我终于说出了一句话。
张三:啥话?
李四:我爱你,狐狸精。
张三:狐狸精是谁啊?
李四:我那位的网名。我叫大马猴。
张三:你那位狐狸精一定要问你——你爱我?
李四:我当时深情的回答——对!另外,美国向伊拉克动手了。
张三:——你想干啥?
李四:——投降!
张三:——是你投降还是美国投降啊?
李四:——我和美国都投降。
张三:——为啥啊?
李四:——因为正义,和平,爱情。
张三:——我咋忽然觉得你变化真大,昨天还是一个啥都不懂得的土老冒,今天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满口和平正义爱情的伪君子,就好比一只摇着尾巴回家的宠物狗,是越来越可爱!
李四:——我咋忽然觉得你真可怜,刚才还是一只国宝级的大熊猫,人民是爱你在心口难开。这会就成了伊拉克正在承受别人的狂轰乱炸,不过你经受的不是炮弹而是爱情麻辣烫!
张三:你也知道体谅我呀?
李四: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我…要…
张三:咋哪?咋哪?噎住了?!
李四:不,网吧停电!
……
张三:说来说去,说了这么多,说明了一点,我们现在处在一个网络的时代。
李四:网络的精神是自由,平等,共享。
张三:就是因为这样,网络才成为一个五彩缤纷,和蔼可亲,奇妙无穷的美丽新世界。
李四:以前那些名人、明星、大腕,谁有机会面对面啊。现在好了!我们可以和他们在网上——来!哥们坐下聊一聊!
张三:你还别说,我就在网上碰到过一位名人呀!
李四:谁呀?
张三:联合国秘书长安南!
李四:是吗?你运气可真好!安南可是我们这个地球上最大的官。我的老父亲都八十多岁了,前几天还问我,李四啊你知道老爸的偶像是谁吗?
张三:张柏芝吧!
李四:去!是安南!
张三:当时呀,我发现是安南先生之后,我赶紧打招呼——hello,hello,hello。
李四:(用手竖耳朵听)这是一只外国鹦鹉!
张三:可安南先生却说(外国人生硬的口吻)——对不起!我的英文很臭很臭!
李四:臭不臭没关系!你赶紧问一下安南先生,明年的全球绿色食品行情咋样?
张三:问啥问!你咋那么自私呀!就知道关心自己!
李四:我这不也是为大家嘛!
张三:为啥为!谁不知道你们家买臭豆腐!我哪像你呀!亲爱的安南先生阁下,您知道吗?我一直渴望联合国,向往安理会,而能到联合国去工作是我儿时最大的梦想,这个梦想至今还在我心头缠绕。请问安南先生,联合国看大门还需要人吗?
李四:你要到联合国去看大门?!这个理想也太伟大了吧。
张三:联合国看大门咋了?我是去为全世界人民服务!
李四:我没说啥啊!你看你想哪儿去了!
张三:说的好听,你心里想啥谁不知道啊!
李四:我错了,错了不行吗。那安南先生到底给你安排工作了吗?
张三:正当我在等待之中,安南先生终于发过来了一段话。写得好啊!不愧是联合国秘书长,真是大手笔啊!
李四:发过来一段话?
张三:五十亿人民五十亿朵花,五十亿人民拥有一个共同的家,我们的家多美呀!青山去狂追绿水,阳光要亲吻白云,两只小鸟在大海上牵手,一只红蜻蜓在草地上漫步。忽然歌声一阵,原来是一群小蛤蟆闹着要吃冰气淋。啊!!但要让我们这个家更美还得靠我们大家。可是张三呀,你用吃剩的鱼骨头,去喂邻居家的牡丹花,你丢人不丢人呀?!
李四:张三用吃剩的鱼骨头…去喂邻居家的牡丹花?!
张三:…这点小事安南先生怎么会知道?!
李四:我还要问你哪,你有没有乱扔鱼骨头?
张三:我没…没…没人…我那天扔的时候天黑,没人看见呀!
李四:没人看见?就连联和国秘书长都知道了,还没人看见!你知道因为你乱扔鱼骨头给国家和人民造成了多么不好的恶劣影响,(哭像)我们家的阿黄都替你感到害臊。
张三:您…您别这样…什么联和国秘书长,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安南原来是个中国人。
李四:中国人?
张三
:而且还住我们家胡同!
李四:住你们家胡同?哈!被人给涮了!
张三:我能被人涮?我象是被人涮的人吗?我去超市买东西,他们多找了我一毛钱,我立马找他们经理去,你们这是干啥啊?干啥啊?凭啥多找我一毛钱?我好欺负呀!告诉你吧——就甭说是一毛钱,就是多找我两毛钱,我照样也不退给你!
李四: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嘛!
张三:第二天我在大街上,碰见了在网上冒充安南的坏小子,我没客气,我指着这小子,放开嗓子就喊:哎!大伙听着,这小子在网上给人说啥了——他一车间小组长,硬给人说他是副厂长;他自行车都不会开,但给人说他和杨利伟一起驾驶过神州5号;还有啊,说他是大伙公认的大帅哥,就连刘德华见了他都要带上口罩!
李四:你损不损啊?!
张三:啥损不损的,这就是网络时代,忙忙碌碌,热热闹闹,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不过您千万要注意,网恋可以尝试但切莫痴迷,(用手指李四)小心碰上这号的。
李四:去!!
甲:人是越来越多。
乙:哎。
甲:来了不少啊。
乙:对。
甲:有住在前三门这儿的您算是近的。
乙:嗯。
甲:有远的啊。
乙:远的到哪儿?
甲:大兴的、昌平的。
乙:呵。
甲:海淀的、延庆的。
乙:嚯。
甲:上礼拜还有两位台湾的。
乙:哦,有时候有。
甲:散了之后拉着我的手啊:“郭先生啊,太喜欢听相声啦。”
乙:哦。
甲:“好啊,不过很抱歉呐。”
乙:怎么啦?
甲:“我得赶紧回台湾啦。”
乙:哎哟,得走。
甲:“有机会再听吧。”
乙:啊。
甲:“时间不早了,一会儿走啊105就没车啦……”
乙:这台湾人在北京住店呢。
甲:哦,他……他得倒地铁去你知道吗?
乙:咳!
甲:说明什么呢?
乙:说明什么呐?
甲:说明大伙儿喜欢听曲艺。
乙:对!
甲:喜欢咱们这传统文化。
乙:哎。
甲:当然啦,不能完全要求。
乙:怎么呢?
甲:有人不喜欢相声。你跟人家着急?
乙:也不能那样。
甲:那就不对了。允许您不听,不来没事儿。
乙:哦。
甲:打发人把票钱送来!
乙:你财迷啊你?
甲:人也不来票也不来这就不合适了这。
乙: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合适,就这样。
甲:是不是啊?有的人不喜欢这个。
乙:有的人不喜欢。
甲:喜欢养花啊,养草啊。
乙:各有所好。
甲:看个电影啊……每个人的爱好不一样。
乙:那是啊。
甲:就拿后台来说。
乙:我们后台几位?
甲:四位老先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
乙:各有各的爱好!
甲:李文山李先生……
乙:李先生好什么啊?
甲:好吃。
乙:这人是嘴馋。
甲:嗯,你瞧,好吃。大饼卷馒头就着米饭吃。
乙:咳!得多少粮食啊!
甲:嗯,今天来的时候,一进门我一瞧,嚯!
乙:怎么啦?
甲:提溜着四斤切糕。
乙:这干嘛呀?
甲:我说:“您拿这干嘛呀?”
乙:是啊。
甲:“一会儿饮场用!”
乙:咳!渴了都吃你看这玩意!
甲:饮场饮到这份上也算古今第一人了。
乙:要不那么胖呢。
甲:邢文昭邢先生,好喝酒。
乙:好喝点儿小酒。
甲:离不开酒。那天喝多啦……
乙:怎么样?
甲:拿筷子当鸡爪子愣吃一根半!
乙:呵!这筷子也糟点儿。
甲:王文林王先生……
乙:他好什么呀?
甲:好搞对象!
乙:这怎么证明啊?
甲:这一辈子搞了七万多个,但是没成功啊,失败一次呢,拔下一根头发作纪念。
乙:噢!
甲:老了老了安定下来了。
乙:怎么啦?
甲:都拔干净了。
乙:没得拔了。
甲:张文顺先生。
乙:我好什么啊?
甲:好打牌。
乙:哎,就这么点儿爱好。
甲:可不是赌博。
乙:不赌。
甲:玩儿!
乙:对,玩儿。
甲:也不上外边赌去,家门口街坊。
乙:街坊四邻。
甲:张奶奶,王奶奶,李奶奶,赵奶奶,孙婶儿,二姑,三姐,四舅妈。
乙:我那儿是三八麻将俱乐部。
甲:哎,好啊。
乙:都是女的?
甲:好啊,您这个值得表扬。
乙:怎么表扬啊?
甲:替国家分忧,解决中老年妇女就业问题。
乙:都赢我钱,算跟我这儿补差啦,是不是?
甲:这个不管是扑克也好,麻将也好,牌九也好,它本身是个娱乐的工具。
乙:哎,这就是娱乐。
甲:千万可别赌。
乙:对。
甲:古话说得好啊。
乙:怎么说?
甲:久赌无胜家。
乙:这话不假。
甲:喝酒是喝厚了,耍钱耍薄了。
乙:在论的嘛。
甲:喝酒的时候啊,都愿意对方多喝。
乙:都互相劝酒。
甲:越劝越热乎。
乙:哎。
甲:交朋友嘛,耍钱不行。
乙:耍钱怎么啦?
甲:都恨不得对方输钱。
乙:谁都憋着赢。
甲;自己多赢钱。
乙:哎。
甲:有的人指这吃啊。
乙:嚯。
甲:指这吃。
乙:还有这路人?
甲:这叫什么呢?
乙:这叫什么啊?
沅:刘晁沅
蓉:其实,咱们刘家姐弟可不是青青菜菜就出来露脸。
沅:没错,除了妈咪提供的奖金,可还有三大条件。
蓉:嗯!这不先说清楚,我们恐怕要被说成「抢钱一族」。
沅:首先,要有好剧本。
蓉:这剧本妈咪写的,没得挑!
沅:再来,要有个气派的舞台。
蓉:狮湖国小的礼堂,一级棒!
沅:最后,这场合要意义非凡。
蓉:为退休师长举办欢送会,这意义非比寻常!
沅:所以,我们就来了。
蓉:嗯,不过,今天的题外话要就此打住,赶快进入主题。
沅:好,今天是来为即将退休的师长说一些祝福的话。
蓉:今年有九位师长要退休,咱们先来介绍介绍。
沅:应该的,这让我来说。一心二圣三多四维五……
蓉:「等一下」(日语)你这是「高雄市道路介绍」吧!应该是…一新二天三元四莲五贞六芬七卿八萍九德。
沅:大家好像都听得「雾煞煞」(台语),我们应该要郑重介绍一下。
蓉:嗯!一新…是陈显新老师;二天…是何钧天伯伯。
沅:三元…是谢埙元老师;四莲…是黄锦莲老师。
蓉:五贞…是林淑贞老师;六芬…是蔡素芬老师。
沅:七卿…是江炳卿老师;八萍…是王瑞萍老师。
蓉:九德…是服务年资最久的李文德老师。
蓉:其实,别看他们都很年轻,他们每一位在教育工作上的时间可都相当的久。
沅:有10年吗?(比出双掌)
蓉:(也比出双掌)比这样还多呢!
沅:哇塞!20年!!
蓉:嗯!事实上,这些师长们在教育工作上的时间几乎都超过25年,其中,李文德老师已经服务满36年了。
沅:36年?那时候…爹地1岁,妈咪还在阿嬷的肚子里,那…我们在哪里呀?
蓉:ㄣ…应该还在天上玩吧!
沅:哇!如果一个人用25年来算,9个人一共有(比著手指头算)……
蓉:别比了,就算是一百只脚的马陆来,也不够算。
沅:我去拿计算机。
蓉:别忙了,妈咪的剧本上早写了,一共268年。
沅:268?有没有算错呀!
蓉:诺!这上面写了,是人事主任谢阿伯(台语)算的,「第一名算的,整丛好好,没错啦!」(台语)
沅: 268年!那他们教过的学生不就更多了!
蓉:是啊!用「成千上万」来形容,还嫌太马虎了。
沅:我知道,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了!
蓉:ㄟ…这次你可说对了,而且,有许多桃子、李子,都已经又生了小桃子和小李子了呢!
沅:还有,很多学生在他们爱的教导下,长大后也当了老师。
蓉:所以,这真是一件伟大的工作。
沅:能圆满这份工作,真是有福气的人。
蓉:虽然大家都会因此而舍不得和想念。
沅:但是,却也为他们的福气感到高兴和深深的祝福。
蓉:祝福这些师长们在退休后的日子里,天天都很平安。
沅:天天都很健康。
蓉:天天都很快乐。
沅:天天都无忧又无虑。
蓉:刘昕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