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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根斯坦和黑客帝国(世界上真的有黑客帝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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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家反思的"我是谁"到底是个什么问题

某种程度我可以把我初期的思考归于对主体性的思考,或称之为对我是什么的思考,对认识你自己这个任务的追寻。在进一步谈论前,我想我有必要说明我究竟是什么?——正比如这句话,第一个我无疑指这个在写东西的作者,而第二个则是相对概念化的,也让我们疑惑的我本身。可这种我本身究竟是什么呢?我们比较容易认同的是我在做的一些事,比如我在回忆过去,我为朋友订婚而高兴,我抬起手臂拍蚊子等等。我正是在做着这些事情,可做着这些事情的我究竟是怎样的我们不知道。或许这一点就像是我们因为眼睛长在自己身上而看不清自己的全貌,因为我们正是“我”,所以看不到我究竟如何?可如果承认这样的话,我本身的存在就是没有根基的(无法实证),但是我们却无法否定它的存在。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的时候,因为我始终在思考抑或其他什么。这个否定的过程正如庄周梦蝶,黑客帝国,但是这个所谓最确定的东西—我—也是那么诡密,这单从理论上说其实是比较让人绝望的。

哲学上有一个经典的问题: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们从问题本身就可以看出它的悠久历史,毕竟在现代化思潮作为主流的如今问人从哪里来到哪去实在没什么意义。科学会说,这是不科学的,意识是大脑的功能,在人死后人自然就没了,而人在精子和卵子相遇之前更是无从谈起。总之,我对这个问题的热情已经被科学消灭了,毕竟在我并未对生死困惑的年纪,科学就已经灌输了一套解释给我。但我是谁这个问题的魅力科学消灭不了,正是因为这困惑以更直观的方式给予我们,正是因为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我(这更是以一种难以言说的方式)。科学纵使说出我是大脑的论断,却无法解释我们被它激起的惊奇。

下面我简单说下主体性问题究竟如何?而这我以为可以通过几个问题来实现:一如我们上文提过的我们能像把握一块石头一样去把握主体嘛?我无法做到,面对着我这一片虚无,我更多的感觉只是我必须存在。比如我们经常说的灵魂,我们又何尝真正的感受过吗?我们可以想个聪明些的答案,我们感受到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也就说“我”是我们感知的一切存在的一个最基本的属性,可这样我究竟是什么我们仍不知道,笑问,任何东西都具有和都不具有的区别究竟有多大呢?黑格尔曾如此重视否定,在此表现为差别,其意义可见一斑。

我先澄清我在思考以此来说明我的存在是很荒唐的。单从文字上说,肯定“我在思考”即已经肯定了我的存在,这个推理其实就约等于定义。这个所谓的反推是很奇怪的,在我们真正的思考过程中,我想问“我”以什么方式在场呢?意思就是我们可是能够直观的感受到“我”而且其确定性肯定性足够实现主体间性意义上的认同?我们如果真正的回忆思考的过程的话我们会发现“我”始终是缺席的。我更多只是在反思中显现,而换句话说我更多是语言上的,而且是一个所指不明的常用词汇。当然这里或许有人可以反驳说灵魂只在此刻显现,当你回忆它的时候是发现不了的。我们可以从两方面看待这个意见,一是就算如此这样的“我”能被认同嘛(一般这种表述指的是实证意义上的认同)?

一来我们没有其他方面的例证可参考,另一方面就算是此刻我们也内省不到“我”的存在。于是,某种程度上这个反驳只能进一步修改以可能达到说明我的存在的目的,就是将我的存在归为一个在新的维度(比如视觉方式我们可以认为是一个维度,听觉是一个,而我的存在是以第N感的方式)显现的东西被我们知觉——这其实也陷入了奥卡姆剃刀之局,而当我们以求真的目光观之,我的存在被忽视了,以此说来我的存在之谜的答案就是我出于一些原因只能被感受而不能被证明。但这可能嘛?

第二种看法是给予这种反驳以肯定的。这个反驳事实上让我感觉是很亲切的,某种程度上说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萨特等形而上学家分析过一个模型,第一步是被意识的某物。第二步我意识到某物。第三部我意识到自己意思到某物。想要发展出第四五步大家可以自己去推。这里举这个例子只是说明真正的我总是这个意识者,而这个意识者想要捕捉自己某种程度上就要不断地后退,举一例比如我们盯着一棵树看,事实上那时整个世界就只有树罢了(或者说可以被承认的只有树罢了),可我们知道是——我在看树。也就是那一张“只有树的世界图景”应该是还有一个“我”才对。可事实上我们无法办到给那张图加上点什么。我们通过视域融合的方式可以意识到是“我在看树”——可是这时我又出现在认识行为背后。这里千万别搞混,“被意识到的我”不具有证明的效力,而这个意识到我的过程是一种认识行为,这时真正的被设想有证明效力的我正是这个认识者,可它本身没有被认识。到它被认识的时候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者,而这个沦为“被意识的我”也就失去了意义。这个讨论中我们要注意一点,“被意识的我”怎么就不一样了呢?原因在于说“我被意识到”理由就不够充分,除了我这个单词被反复提及外“我”并没有任何程度上暴露了自身。其实就目前的讨论而言,说“我”在于此刻的感受,是一种格式塔的东西多近乎一种妄想

我们还是适可而止吧,最后略提身体意义上的我。如果一个人公然宣称我是身体的话那么受到的嘲笑是可想而知的。而事实上心理学行为主义就有这种倾向,科学教给我的也有这种倾向。不过这里如果从哲学上讨论的话(哲学仅做爱智之意),身体必然不会是视觉意义上的身体,因为如果这样的话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他者不都是一个个“自我”了。其实认为我是肉体还是比较有创意的,现象学家注意到过自己身体和别人身体本质的不同,而且身体提供了一个让我解除无所指的尴尬的机会。不过总的来说认为“我”的存在的本质是由于肉体还是说不过去的。毕竟意识中的想象也好,文字流动也好一般都不归于肉体。

下面不谈关于主体的相对专业的问题——其实我们也可以很简单的一言以蔽之,我是必须存在的,因为我们聊天也好,追求兴趣也罢都需要“我”存在为前提。某种程度上一涉及到意义,我就必须存在。其实在我们没开始思考主体性之前,对我的观念也就有了。其实就日常生活领域来说,问“我存在吗”都难以问到位,比如你问别人你觉得你自己存在吗?如果他是你朋友会毫不犹豫回答你我当然存在。而如果是陌生人那估计就会回一句神经病,在日常的用语中"我"更多意味着活着以及并未受压迫的一种状态。我只是一种感受到的“内发的欲望”的朦胧化——这一点学术化就是心理学的人格概念。

(我们的各种渴望:坠地即有的对乳汁的渴望,嘴唇对乳头触感的渴望,身体对合适温度,合适触感的渴望,大一些对玩具的喜爱,青春开始萌动的爱情,离家还可能会对父母产生留恋等等。)

到这里关于主体的导论就差不多了,

本人原创,希望对你有帮助

关于意识、生命和时空连续性的继续探讨

很高兴有机缘遇到一个喜欢思考的朋友,下面就你提到的几个问题,提一点不成熟的意见。

第一:我部分同意你关于意识的本质的理解,我也相信意识是可以理解的客观,而不是脱离客观的“神的意志”。但是我并不同意你的机械决定论,在物理学进入量子力学后,人们越来越认同,在微观世界偶然性占统治地位,而在宏观世界才是必然性占统治地位。打个简单的比方,一个空气分子的布朗运动是随机的,但是一屋子的空气分子的布朗运动则表现为各项同性,微观与宏观的联系符合统计学定律。因此必然性与偶然性是统一的,强调一面儿否定另一面可能会犯错误。

第二:人的认识受到自身的知识和经验的限制,很多所谓的“不可能”最后随着知识和经验的增加,发现其实根本不是“不可能”的。比如地心说之所以能长盛不衰,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人们无法理解人站在一个转动的球上而不自知。这是超出日常经验的。但是现代人都知道这是必然的。同样,很多我们现在看来不可理解的东西绝非就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是不可接受的,是错误的,当我们的知识和经验增加以后,也许会觉得是必然的。我们目前的任何定理其实都无法证明或者证否这个世界的时间和空间是连续的,因此无论是牛顿还是爱因斯坦都是提出了时空假设模型,而非时空定律。

第三:关于你假设的复制机器,以目前的科技而言,属于有理论限制的技术。所谓有理论限制,就是说目前的科技理论是认为该技术是不成立的。比如永动机,只要能量守恒定律存在,他就永远无法现实。它如果实现了,一定是对现行理论的突破。那么,复制机器的限制理论是什么呢,那就是量子理论中的测不准理论。当我们要测量某个量的时候,我们总要一些手段,比如让一束光照亮它以使我们能看见他,当我们测量的是宏观量时,这些手段造成的影响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当到了微观世界,这些测量手段对被测物的影响就不是可以忽略的,一个光子照在一个点子上,足以改变其能量,运动方式和轨道,因此我们无法真实的得到被测物体的各种参数。由于这样的限制,人们不可能通过测量得到真实的微观数据,也就不存在通过复制微观来达到制造一个完全相同的东西的问题。

一点浅见,希望能起到抛砖引玉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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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已看到,我想说的是,在研究哲学问题的时候我们很容易犯的一个错误就是无条件的信任某个前提,但是哲学是研究前提的学问,是对一切前提的反思,在之前的来回讨论中,我觉得你们至少有必要探讨一下几个前提的合理性:1、逻辑的合理性2、常识的可靠性3、知识的来源极其可靠性4、总结起来就是意识本身的可靠性问题。当我们用意识思考世界的时候,如果不能反思意识本身的可靠性,那是难以想象的。

我始终认为,只有当我们真正认识到意识本身的缺陷的时候,我们的反思才是有益的,而不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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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认同反思逻辑的有效性是个无解,那么你是否会认同用逻辑反思悖论也是一个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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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根斯坦说“对于不可说的,要保持沉默”。现代哲学已经非常清楚的认识到人类的逻辑,语言,文字等等工具的缺陷,凡是涉及到终极真理的部分,都归于不可说的信仰。

不可说不等于不思考,不等于漠视,而是反复的反思后,对于对象的一个更深刻的认识:只有更深刻的认识,才能认识到自己的无知,正如芝诺的另外一段话说表明的一样“人的知识就好比一个圆,圆圈里面是已知的,外面是未知的,你知道的越多,圆圈也就越大,你就越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也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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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_wang007

当你试图用逻辑的方法来解释说明论述你的论点的时候,不知道你是否意识到了逻辑的无力?当你说蚂蚁不知道有3维,推出人们不知道有5维、6维的时候,不知道你是否意识到,那些有5维、6维的人其实也不知道有7维、8维?也许我们能说懂得时空4维的人胜于只懂2维的蚂蚁,懂得5维6维的“超人”胜于普通人,但是能因此说明“超人”便是真理吗?便能说明没有7、8维的“超超人”吗?而且最重要的是,无论你的感官是几维的,你的感官还是对外界的反应,而不是外界本身,你有什么理由相信你的反应与外界完全一致呢?唯物主义的判断固然理由不充分,唯心主义的判断的理由又是如何充分的呢?

其实到了这一步,我们自然的要去反思自己的认识,是什么使我们走入了这样一个无法自拔的悖论?很明显如果你信任逻辑,你就发现是逻辑自身的缺陷导致了悖论,逻辑是人类几百万年才发展出来的认识世界的工具,对人类而言这也许是目前知道的最好的工具,但是对世界而言他不过是一个儿童手中的玩具而已。逻辑的前提:感觉、意识、经验等等本身都是未知的东西,逻辑怎么可能是确知的?用逻辑论证意识就是一个典型的循环论证,他是反逻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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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才是哲学

什么是哲学

问题本身

“什么是哲学”与“哲学是什么”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问题。在形式逻辑中我们能看得更清楚一些。这两个问题形式上是相同的,它们都是一个简单的全称肯定命题,用符号可以简单表示为:A是B。这里所包含的意思是“所有的A都是B”。A是有限制的(所有),B没有限制(个别或所有都行)。举例:“葡萄是水果”。即全部意思为:“所有的葡萄都是水果”。但并不一定指“所有的葡萄是所有的水果”。因为水果还包括苹果、梨、香蕉等。因而,再回到我们之前的问题,“什么是哲学”。它类同于“什么是水果”。若回答是水果当然没错(水果就是水果自己嘛),回答是“苹果”,“梨”也都正确。但如果问题是“水果是什么”,同样回答“水果是水果”自然无错,但说“水果是葡萄”却是有问题的,因为这句式等同于“所有的水果都是葡萄”。这明显是个假命题。根本原因在于,A的概念范围与B的概念范围的关系,只有当A的范围小于或等于B的范围时,该命题才为真。(真命题成立的例子便是如上:“葡萄”的概念范围是小于“水果”的概念范围的情况)。因而,说出一个真命题必须要保证A的范围小于或等于B的范围。所以,我们在讨论“什么是哲学”这个问题时就会比讨论后者轻松许多,只需例举每样是哲学的个体即可。“哲学是什么”这样的问题要抽象很多,因为答案总是等于或高于问题,不断地抽象为一个最高概念。像“存在”或“是”这样的最高概念,对于解释一个概念只会越解越惑。

源流

“philosophy”即“爱智慧”。这是希腊人最初为哲学界定的方向。但几乎与“哲学”这个词出现的同时,希腊人又把“智慧”与“普遍的知识”混淆在一起,于是哲学事实上从爱智慧滑向了追求普遍知识。

古希腊人把“爱智慧”当作哲学时,是明白智慧与知识之间的区分的。在他们的语言中,sophia和phronesis表示智慧,episteme表示知识。柏拉图在《克拉底鲁篇》中这样谈智慧:“智慧是非常黑暗的,并且看上去不像是天生的,其意义是指触及事物的运动及流”“智慧(phronesis),它可以指对运动和流变的知觉,或者指对运动的赞许,然而它无论如何是与运动相关的。”同时,他又指出了知识和智慧的关系:“sophrosune这个词是指我们才讨论过的智慧(phronesis)的解秘,知识(episteme)是与此相近的,并且是指灵魂有助于追随事物运动的东西,既不超前也不落后于它们。”从这些比喻性的话语中我们可以看出,智慧是潜在性的(“非常黑暗的”),是人难以把捉到的。与智慧相比,知识是将智慧昭示出来的途径或东西(“sophrosune”一词指“智慧的解秘”)。同样,在色诺芬的《回忆苏格拉底》中,苏格拉底也说出了知识与智慧的不同,“疯狂就是智慧的对立面,但他并没有把无知认为就是疯狂”。(117页第6节)

虽然看上去知识与智慧的区分已经很明显了,但柏拉图之后,甚至柏拉图本人在他的其它著作中,又将智慧与知识等同起来。在《泰阿泰德篇》中,他说,使聪明人成为聪明人的是智慧。就这一点,智慧与知识有什么不同呢?智慧与知识岂非相同的东西?(145d-e)同时,在《巴门尼德篇》和《智者篇》中,也有将智慧与知识等同的说法。但我们也应看到,在这几篇对话中,柏拉图所谈的知识是同我们平时所谈的知识不同的,他们是指存在于理念世界的知识,或者是通过思想助产术从人的“记忆”中产生出来的真知识。在知识取代智慧这一点上,亚里士多德就更明显了。在《形而上学》中他说,“智慧就是有关某些原理与原因的知识”(第3页)。不过与柏拉图不同的是,他不承认柏拉图的理念世界。在柏拉图那里,智慧等同于理念世界的“真知识”,而这是不同于我们平时所谈的生活中的知识的,在亚里士多德这里,他将真知识否定掉,从而使知识等同了智慧,以知识取代了智慧。对知识的等级的划分,就成为对智慧等级的划分。哲学就从“爱智慧”引向了追求普遍知识的方向。于是至今,我们还认为哲学是一种普遍的知识,也因此,黑格尔称中国没有关于绝对精神的知识,也就得出了中国没有哲学的结论。其实,在哲学是“爱智慧”这点上,各民族都是有智慧的,并且是热爱和追求着智慧的,只是热爱智慧的方式,途径不同,更不一定必须是对普遍知识的追求一种方式。

区别

人是通过分辨事物的不同才能对事物进行区别与认识的。由于这种天赋,我们得以分辨出不同的事物,譬如花与草;同一事物的不同部分,譬如头与足。同时,在万千事物中,我们又能够从各种不同的差异中找到相似(不是相同),于是,“类”便出现,我们进而将猫与狗划为一类——动物,将花与草划为另一类——植物。之后再发展,略去二者的一些特征,共同称之为生物。这便是人类的分析和综合能力了。然而任何概念或理论不过是我们用以描述自己所观察到的事物的模型,去问如这样的问题是毫无意义的:什么是“知识”?什么是“智慧”?什么是“信仰”?这仅仅是哪一种描述更为有用的问题(我们甚至也无法知道哪种描述最符合,因为我们能看到的只是事物的表象,而非事物本身)。因而,在谈“知识”、“智慧”、“信仰”的时候,任何描述也只是临摹。或者地表述为:“知识”就是知识、“智慧”就是智慧、“信仰”就是信仰(引号中词的只是用来指代的符号,如同A、B、C。不带引号的指代的是具体事物)。对这些概念所进行的解释只能最好做到极为相似的模仿,却永远不可能相等。也许只有如前一般,将这些指给人看:喏,这是“知识”、这是“智慧”、这是“信仰”。上帝在创世之后也是将各种动物逐一领给亚当看——对亚当进行任何描述都是无效的。令其自行命名的。从而,兔子有了“兔子”这个名字,蛇有了“蛇”这个名字。这些名字所包含的意义,就是指向事物本身的。所以说,最精确的定义,就是指称这个事物的名字。当我们问什么是“兔子”时,我们就已经知道兔子是什么了。但当一个人从未见过兔子的人问我们什么是兔子时,我们又不方便抓一只兔子给他看(况且他有可能将兔子的白色称为“兔子”),描述就是一种最好的方式了,但这种描述却是一种区别:我们会说它有长长的耳朵——这区别于人类或其它短耳动物,又会说白色的皮毛——区别于驴子的黑……(这里不同于黑格尔辩证法中的肯定就是否定。因为在此我们不能用否定来表述,我们不能说“它没有短的耳朵”,“身体不是黑色”,这样的否定形式的前提是首先有一个侯选对象,之后才能对其进行删减。空洞的否定等同于“无”。而有物的否定是一种对比。肯定是经过比较的特征来建构事物的。否定是如雕刻一般削去部分。但两者都是从比较中来。)

维特根斯坦有一个表述很好:世界是事实的总和,而不是事物的总和。他的表述是一种新颖的观点,但这种观点虽比前人摆脱主体的影响更好一些,但却仍是不够彻底。因为世界本可能是一体的,我们看待世界就如同我们将它像蛋糕一样切成一个个的小块,维特根斯坦的划分只是蛋糕的块头更大一点而已。人类有什么权利将完整的东西切开?——除了为了吃掉它,但我们却没有理由因为吃而说世界就是一块块切好的现成蛋糕,只等我们张嘴来吃。

所以,主体对本体的任何推断都无所谓正确与错误,只是哪一种切法更符合我们的胃口而已。

真假

前几年热播的《黑客帝国》着实让普通人经历了一次哲学思考。其中一个问题让我记忆犹新:“什么是真?你怎样定义真?”

的确,我们平时所认为是真的东西,往往经受不住理性的推敲。比如桌子,在眼前这张桌子仿佛实实在在的存在,我们可以摸到它,一不小心还可能被扎上刺;我们可以敲击它,能够听到“当当”声;我们甚至可以拿一把锤子破坏它,这一切都给我们真实的感觉。但笛卡儿告诉我们:“你们可能在做梦”。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也对,虽然梦可以醒,但若一生只做了一次梦,梦醒的时候就是死亡的时候呢?梦似乎就与现实分辨不出来了。于是,他考察了一切可以怀疑的东西,最后只剩下了自己——否定自己正在怀疑(否定)是不可能的。于是他似乎找到了一个真正确定的根基:我思故我在。但问题似乎并未解决,否则几百年后的现在我们也不会还在这个问题上打转,笛卡儿的我怀疑我正在怀疑的矛盾更接近逻辑方面的矛盾。这就好象我说,我说的这句话是假的。通过对该话逻辑的矛盾的怀疑,于是走到命题的另一端,这个前提为真必须承认两个更为先的前提:一是逻辑的先在性,即如此推理的方法是最基本的原则;二是只有两个对立的选择:“我怀疑……”,“我不怀疑……”。其中一个为假时,另一个必为真。可见,我们很难从一个附加了如此多前提的命题中接受一个而如此受限制的结论。“我思故我在”并不能建构一切。

但我们因此而走上虚无主义的道路了吗?也许有些人会,但我不这样认为。关键还是那个问题:“你怎样定义真?”

什么是真呢?自以为客观存在的未必是真,符合逻辑的也未必是真——逻辑本身也商待商榷。似乎一切都是幻象,一切都指向虚无。但我们却忘了一个最常见的东西——幻象。幻象本身是什么?是“无”吗?当然不是,幻象指向“无”,但它本身却不是。而是“幻象”——它以“幻象”的形式而存在。因而,我们所见的桌子可能并不存在,但作为“桌子”的表象(幻象)却是“真”有的,我们可以怀疑桌子的存在,但它所呈现在我眼前的,也因此能够摸到、敲击能够听到、甚至可以破坏掉的等一切让我能够感受到的表象,它是却却实实存在的,这种表象就是“真”。

有人或许会说,这幻象本是假的嘛!如康德所说的,一切表象都不是实在,真正的实在是物自体。没有错,表象与物自体的关系我们说不清,也不可能说清——我们都戴着永远摘不下的有色眼镜。但表象的假虽然不代表物自体的真,但他的“假”也是一种真,至少它是以一种假的方式“真”的呈现在我们眼前。我们不如退一步再想,我们关于物自体的观念又是从何而来?还不是从我们所感受到的种种表象中总结出来,这些我们称为理性的东西,在经过了一些验证为“真”的事件以后,竟成为一种具有神性的“真理”的标准!这种僭越才是更值得置疑的——如果我们连最亲身感受到的表象都怀疑,那么这些建立在表象之上的“真理”的真又有何道理而存?

矛盾

我有一位永远不可能教授我的老师。在我即将成为她的学生,聆听她的研究生课程的前一个月,她因患癌症而去世了。我本是个充满幻想的人,总认为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只有发生的概率的多少,而无0和100%。——胡锦涛明天也许会接见我,50亿分之一的可能还不算太小。但聆听她——萌萌老师的课程,却是永远不可能了。我也是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这种“死”的绝对性和残酷性,它不对任何人抱有任何幻想和怜悯。绝对,就是绝望。

在过年时,我同几位师兄师姐们一同去她家里看望她的丈夫肖帆先生。在谈话中,肖老师对我们说:“藏传佛教的喇嘛告诉我,萌萌现在很轻很轻,正在往上飘,也许会去天道,因为她有善业,会得福报。只是她对人间还有些眷念,有些执著,现在还没有离开我们,还在我们周围……”萌萌老师的为人是有口皆碑的,我们知道她执着在世的原因是因为许多因她忽然离世而留下的无人料理的工作、因为许多让她关心、让她怀念的朋友和学生。萌萌老师是信佛的,但她却因为我们这些尚在尘世的人、事而“执着”,耽误了她去极乐的行程。

在我面对她的遗像祷告时,我陷入了矛盾之中。无疑的,我们每个人都希望萌萌老师的灵魂能够安息,在天堂中享受永远的宁静,但这是她所不愿的——因为我们,这些尘世中尚在的人、事。我们的期望成为了对她的“忤逆”,对她的忤逆却更是我们不愿的。但我们若随她的愿,使她仍然飘荡在我们这里,耽误了她去极乐的行程,这种因我们而导致不好的结局的情况,我们又何尝不是更伤心啊。

在这种困惑和矛盾中,我竟怔怔地看着萌萌老师的相片良久,不知如何祝祷……

不是结局的结局

经过了我们这样一番各方面的例举,我希望就如同从葡萄、苹果、梨等东西中得到有关“水果”的知识一样,读者也能对哲学有所认识。但可以明确的是,哲学决不是停留在此不再变化,因为你对一些根本问题所想的,所思考的都是哲学,“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也永远表述不尽,因为“什么是哲学”这个问题的答案包含着无限的个体。

  • 评论列表:
  •  慵吋寻妄
     发布于 2022-06-01 21:28:05  回复该评论
  • 到我究竟如何?可如果承认这样的话,我本身的存在就是没有根基的(无法实证),但是我们却无法否定它的存在。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的时候,因为我始终在思考抑或其他什么。这个否定的过程正如庄周梦蝶,黑客帝国,但是这个所谓最确定的东西—我—也是那么诡密,这单从理
  •  可难野
     发布于 2022-06-01 12:08:57  回复该评论
  • 题必须要保证A的范围小于或等于B的范围。所以,我们在讨论“什么是哲学”这个问题时就会比讨论后者轻松许多,只需例举每样是哲学的个体即可。“哲学是什么”这样的问题要抽象很多,因为答案总是等于或高于问题,不断地抽象为一个最高概念。像“
  •  世味双笙
     发布于 2022-06-01 21:37:02  回复该评论
  • 由又是如何充分的呢?其实到了这一步,我们自然的要去反思自己的认识,是什么使我们走入了这样一个无法自拔的悖论?很明显如果你信任逻辑,你就发现是逻辑自身的缺陷导致了悖论,逻辑是人类几百万年才发展出来的认识世界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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